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服务。” “服务……是,什么意思?” 乌诺没有说话。杜恩从来没有见过她做什么事情有所犹豫,但那一瞬间,乌诺沉默了一阵。 “为组织服务。处理男人的生理欲望。”乌诺轻声说。 杜恩感到一阵窒息。他甚至一时间没有明白乌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片刻之后,他才明白,乌诺不仅是组织的杀手,而且也是组织的性玩具,或许是之一。这个少女,不仅为了组织去杀人,也承担着用自己的身体供组织的男人们玩乐的任务。难怪每次回到据点她都会先去洗澡,杜恩偷看她的时候,也在她身上看到过伤痕,原来她是做这种事情去了。 杜恩感到心中一阵难言的刺痛,但和这刺痛矛盾的是,他双腿间的东西,却不知为何涨了起来。 那天晚上,乌诺睡熟之后,杜恩来到了浴室。他看到扔在洗手池里的乌诺的胸衣和内裤,于是拿了起来,用那些纤薄的衣物包裹了自己的肿胀的肉棒。他回忆着乌诺那刚刚发育的身体曲线、幻想着她在其他男人身下被蹂躏的样子,无法抑制地自慰着,射精了好几次,一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才把那些被黏液沾满的内衣拿去清洗。 第二天乌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洗净晾挂起来了。杜恩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自己看到了乌诺的衣服,于是就顺便帮着洗了。乌诺什么都没有说,没有感谢也没有责怪,只是默默地取下了内衣穿在身上。他们之间一直是相互配合的,失误的结果就是死,所以也不存在感谢和和责怪。 在那之后,每次杜恩看到洗手池里乌诺的内衣,总会帮忙清洗——当然,在那之前,也会适当地加以利用。这些事情,杜恩不知道乌诺发现没有发现,但乌诺什么都没有说过。 夜深人静的时候,杜恩看着自己身边熟睡的少女,也不免心旌旗摇:如果自己对她动手,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呢。是任由自己侵犯,还是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杀掉?杜恩想知道,但他没有付诸行动的勇气,他知道自己绝非乌诺的对手。杜恩幻想着他们共同扮演的角色,姐弟、同学和恋人,但他无法忘记,他们是以杀人为生的人,而乌诺是他的上级。 活下去,是杜恩最重要的事情。为此,他能够承受一切,也能够忍耐一切。 杜恩曾经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就像对小学生来说毕业是遥遥无期的事情一样;他也曾想象过这样的生活也可能会戛然而止,也许在某一次行动中,他就会被子弹或者刀刃终结了生命。但他绝对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结束。 那一天黄昏,苦等了乌诺一整天但依然没有等到人的杜恩,终于因为饥饿难忍而打开了冰箱。但他看到的不仅仅是食物。 除了吃的东西,冰箱里还放着一个黑色的旧运动包。杜恩把它拿出来,感觉沉甸甸的,他打开运动包,里面是一摞摞的钞票,还有一张随手撕下的纸片。纸片上写着简单的一行小字: “活下去”。 杜恩对着那个运动包发了一整夜的呆,当天光微亮的时候,他整理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寄居了八个月的半地下室,踏上了寻找自我的旅途。他也想过要找一些乌诺的东西作为信物,但他吃惊地发现,乌诺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就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乌诺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组织的总部,就连换洗的衣服都只有身上穿的一套。那个破旧的运动包和写着“活下去”的纸片,就是他不到一年的杀手生涯的唯一纪念。 [newpage] 话说回来,这包还真挺耐用的,杜恩戏谑地想着。都快二十年了,竟然到现在都还没烂。只可惜那张纸没有这么坚韧。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上面写的字,他都记在了心里。 “活下去”啊…… 杜恩不知道乌诺写下这行字的时候,心里是期望还是祝愿,但是,他的确活了下来。这些年他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万事唯以谨慎为纲。他很小心地使用着乌诺留给他的钞票,伪造了新的身份、流亡过许多国家,却终日恐惧着往日的阴影会追上自己。直到三年前,他完全确认了以前的组织已经彻底覆亡,才开始寻找自己真实的过去。又几经辗转,一年前,他找到了自己的故乡和家人,虽然自己的父母已经颓然老去,但他们依然健在。杜恩感觉自己归乡的时候到了。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为自己这段荒废的人生划上一个句点。杜恩知道这不是明智的做法,自己想做的事情,无异于去掘一个二十年前就入土的人的坟墓。但若不亲手了断,那会是他到死都无法放下的执念。 他要去见乌诺。他知道乌诺也还活着,而且他已经找到了乌诺的行踪。为此,杜恩来到了罗德岛。 化名是维尔米萨,不过这现在基本上能算是他的真名了,因为多年里他一直用着这个名字。而身份是来自萨尔贡的猎人。擅长隐蔽、寻踪和伏击,因为感染了矿石病,所以寻求罗德岛的 医疗援助,顺便能够为罗德岛的事业出一份力。杜恩对罗德岛有所了解,他知道这差不多算是和罗德岛接头的通用说法了。负责接待的小姑娘让医疗部简单检查了一下杜恩的身体,发现感染并不严重,只是轻症,于是让他填写了简历,并建议他将简历投往狙击组。杜恩欣然接受了,然后以了解一下狙击组的工作情况为由,浏览了一下狙击组的工作条例和主要负责人。 杜恩的视线,落在了狙击组组长的照片上。虽然脸庞早已不是那张稚气的脸,但脸的轮廓和头发、眼睛的眼色不会改变。但让杜恩能够确认她的身份的,是她眼睛里那冰冷而锐利的目光。 真的是你呢,乌诺。杜恩在心里说道。真是久违了啊…… 于是,他在自己的简历下面写了一个电话号码。他想了想,又加了一段简单的留言:往日搭档,愿一叙家常。 落款,是“2”。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杜恩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他能够想到来电的是谁。这时候杜恩已经找借口离开了罗德岛本舰,因为他依然保留这小心谨慎的习惯。阔别近20年,他已经不确定那个人现在到底是谁,留在别人的底盘上终究是有风险的。 “喂。”杜恩接起了电话。 “你是谁?”传来一个低沉的女声。就连声音,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呢,杜恩心想。 “二号。”杜恩答道。 “我不认识什么叫二号的人。”对方说。 “叙拉古语的‘二号’,我想你一定记得怎么说。乌诺。” 长久的沉默。 “真的是你吗。”电话里终于再次传来了声音。 “真的是我。”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你不是让我活下去的吗。” “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叙旧。”杜恩说,“我知道组织已经不存在了,而现在我也找到了自己过去的身份和故乡,在归乡前,我想见你一面。当然,如果你觉得我不可信,或者没有必要,那么就这样道别吧。我不会再出现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对方报上了一个地址,是龙门的某个边缘街区的一家咖啡馆。 “下午四点。”电话里说道。 “知道了。”杜恩说。 杜恩立即启程赶往龙门,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他在路上甚至怀疑自己能够及时赶到,如果自己迟到,那个人还会等着自己吗?但幸运的,他及时赶到了。杜恩推开陌生咖啡馆的门,里面只有两三个面容枯槁的上班族打扮的人独自坐在卡座前,杜恩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时,咖啡店的女招待走了过来,告诉他咖啡馆的包间有人在等他。 通往包间的走廊昏暗而破败,微微弥散着发霉的气息。杜恩站在房间门前,整理了一下领口,然后走了进去。但包间里竟然没有人。正当杜恩感到困惑的时候,女招待再次走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她脱下了围裙和头上的头巾,杜恩呆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个算不上让他魂牵梦绕,但却总是在最危急、最低落的时刻,出现在脑海里的人。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穿着一条半旧的牛仔裤和一件灰色的紧身毛衣,身体的曲线含蓄优美而不失成熟女性的风韵。银色的头发很长,即使在后脑勺上梳起了高高的马尾,发梢依然下垂到了腰际。还有那双一直没有任何变化的,平静而锐利的,金色的眼睛。时隔多年,她已经不是当年那副稚气的模样,如今的她是如此的美丽,就像一朵盛放的鲜花。 杜恩一路上都在幻想见面之后该怎样寒暄,但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久违了,乌诺。”长久,杜恩才喃喃地说出了一句话。 “真的是你。”乌诺说道。 “是我。”杜恩说,“这家咖啡店……?” “只是一个藏身之所。就把它,当做一个安全屋吧。” 他们坐了下来,杜恩对乌诺诉说着这些年的经历。他讲述着自己如何逃离了叙拉古、然后先去了伊比利亚,在那里当童工打杂了两年多,才设法混到了假冒的证件。然后,他用这张证件又去了维多利亚。杜恩说,那些年对他来说最让他夜不能寐的,不是组织的追杀,而是那包钞票——他必须妥善保管它们以备不时之需,但藏匿、携带和兑换那些现金都是极其困难的,更不要说流亡途中一次又一次的搜身和安检。有很多次他差点就让人发现了,但好在最后都化险为夷。 乌诺安静地倾听着,毫无表情、一言不发,一如二十年前。 当杜恩把自己的故事全部讲完后,他喝了一口水。然后,他问道: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我借助一位权贵的力量,摧毁了组织。”女人说道,“组织本来是派我去暗杀那位老爷的,但通过接触发现,那位老爷是个正直而且可靠的人。我意识到,这是一个重获新生的机会。所以,我把组织的计划全部告诉了老爷,然后拟定了计划,把那些人引到了那位老爷设下的陷阱中。” “所以,组织就这样被消灭了?”杜恩问道。 “差不多吧。那天晚上有些漏网之鱼,但天亮之前,他们全部被抓住、或是杀死了。” “那你呢?” “然后那位老爷收留了我,我留在了他家,一呆就是十几年的时间。那位老爷有个小女儿,我平时担任着着小姐仆人的工作。除此之外,也为老爷做一些……我们以前做过的那些,脏活儿。” “你为那家伙……我是说,那位先生……杀过人?”杜恩惊讶地说道。 “是的。但我是自愿的,没有被强迫。”乌诺说,“那时候的我,已经认为自己是这个家庭的一员了。我有保护这个家庭的责任。” “那你怎么去了罗德岛?你没有留在你的……那位先生的,家里吗。”杜恩说。 “小姐的学业毕业了,机缘巧合之下接触到了罗德岛,她想要去罗德岛继续研究她的课题。小姐也希望能去罗德岛继续治疗我的矿石病,而我认为小姐也许需要我的照顾,所以就跟了过来。” “但你在罗德岛,好像已经是个要员了。” “那是之后的事情了。虽然是小姐的随从,但我也认为自己该自食其力,所以就接受了罗德岛的一些雇佣性质的工作。由于得到了上级的青睐,所以被任命了教官的职务。” “你可真了不起。”杜恩赞叹地说道,“不仅凭着自己的力量摆脱了地狱一样的生活,而且在社会中找到了一席之地。“ “哪里。”乌诺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运气好,遇到了许多贵人对我施以援手而已。” “那也是用苦难的代价换来的。”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是啊,都过去了。”杜恩说,“现在回想起来,简直仿如隔世。如果不是这个东西,我也会觉得,简直像是一场梦一样。” 说着,杜恩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破旧的黑色运动包。看到那个包,乌诺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这是,那个包吗?”她轻声说道。 “是的,你留给我的。还有一张纸条,但是已经被我弄丢了。”杜恩笑了笑,“不过,你留给我的话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努力地做到了呢。” 听见杜恩的话,乌诺微微垂下了头。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你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乌诺说。 “那要感谢你,不仅给了我活下去的资本,也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杜恩说,“你不止一次救了我的命。” “你也救过我。”乌诺说,“那次火拼,我中弹受伤了,是你拼命把我带了回去。不然我现在早已经死了。” 杜恩笑了笑。她果然还记得——当然记得。 某一次行动中,他们面对大量的敌人,被追得四处躲藏。乌诺为了掩护杜恩,被子弹击中了侧腹,流血不止,杜恩冒着弹雨把她救了回来。回到他们藏身的地方,子弹还留在乌诺的身体里,但他们却没有办法去找医生,于是杜恩用廉价的烈酒当麻醉剂和消毒液,用剃刀的刀片扩张了弹孔,用手指为乌诺取出了弹头,然后用缝衣服的针线缝合了伤口。失血过多的乌诺全身冰冷得像石膏一样,杜恩赤身把她搂在怀里、裹着被子用体温为她取暖,终于救回了乌诺的命。 他怎么会忘记呢。他们也曾经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乌诺,我其实是想……”终于,杜恩鼓起了勇气说道,“我很快就要回去自己的家乡了。那是个不错的地方,虽然是个远离城市的小镇,但是风景秀美,非常平静安详。所以,我是想问问你,如果可能……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去?” “和你一起回去?”乌诺有些不解地说道。 “是的,就是说……以后,生活在一起,之类的。”杜恩红着脸说道,“我们这样的人……对于彼此,也算是有所了解,所以我想……如果在一起,大概不会有太多分歧……” 乌诺的眼睛里闪着困惑和讶异的光,过了一阵,她才明白杜恩的意思。 “谢谢你的好意。”乌诺垂下了目光,轻声说道,“但是,我就不去了。我……已经,结婚了。” 杜恩感到时间仿佛停顿了一阵,那段大约十几秒钟的短暂时间里,他的意识仿佛出现了什么都不存在的空白。 然后,他感到了吃惊,那是一种熟悉的吃惊的感觉,就像多年前他听到乌诺说,她是去为组织的男人们“提供服务”一样。 杜恩拼命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还有表情。他努力想地让自己不那么失态,但他发现这非常困难。好不容易,他才勉强做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哈…哈哈,是这样啊。”杜恩挠了挠头说道,“你已经结婚了啊。我都不知道……啊,我应该恭喜你才对。我可真是的,事情都不问清楚,就自顾自地说了这么蠢的话。请你千万不要介意。” “没关系。我知道你一定很意外。这样的事情,说真的,若不是真实地发生了,就连我自己都不会想到。”乌诺笑了笑,表示理解地说道。 “那么,先生是个……怎样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杜恩说,“啊,抱歉。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些。” “没关系。他也在罗德岛工作,我们是在罗德岛的酒吧里喝酒认识的。” “你也学会喝酒了啊……不,没什么。他也是个战斗员吗?” “他是……罗德岛武装力量的总指挥。” “……噢。” 罗德岛武装力量的……总指挥?那不相当于是将领级别的大人物吗?杜恩没再说什么,他的心中感到一丝莫名的酸涩。他原本以为乌诺也和他一样经历了许多辗转奔波、隐藏着姓名过着辛苦的生活,却没想到,她已经跻身上层社会了。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杜恩自嘲地想着,简直像个小丑。乌诺这样优秀的人,当然不会像自己这样碌碌无为。自己只是在谨小慎微地活着,而乌诺却是押上了性命才得到挣脱命运锁链的机会。她这样的人,进入社会之后,获得名誉和地位乃是理所应当的。 “博士……我是说我的先生,不是你想的那种叱咤风云的人。”似乎是看出了杜恩的失落,乌诺开口说道,“他以前也是雇佣兵出身,后来在某些组织里担任指挥人员。之后,因为某些事件……失去了记忆,被罗德岛的人所救。他大概是和罗德岛有些渊源,但他到现在也记不起来以前的那些事情了。从这一点来说,他和你有点相似呢……不,应该说还不如你,毕竟你已经找到自己的过去了吧。” “我不是……这没什么可比较的。”杜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你能够生活得如此幸福,我是很欣慰的。我只是一直不知道罢了。如果早知如此,我就不会特意来和你见面了。感觉自己做的这些事,有点多余了啊。” “你能够关心我,我很感激。能知道自己这些年都一直被别人挂念着,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让我感到过去的那些岁月也不尽全是蹉跎。真的。能再次见到你,我感到很高兴。” “那就好。”杜恩说,“那么,我遵照你的吩咐活了下来,就是有意义的。我就是想要想你交代一下这件事。然后,我也要去寻找我作为普通人的未来了。” “你做得很好。”乌诺点了点头。 “那么,就此别过吧,我也该告辞了。”杜恩说着站了起来。尽管感到一丝不舍,但他们之间,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一路顺风。” 他们没有说再见,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间恐怕不会再见了。杜恩走出咖啡店,太阳正坠向城市的天际线,日落前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有种让他感到熟悉的温暖。他忽然想起,此刻的情景就像他们上一次的告别一样——至少时间上基本一样。 杜恩下意识地回头,透过有些模糊的玻璃,他看到乌诺也在注视着自己。他们两个隔着窗户对视着,杜恩长久地无法移开目光,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涌出了自己的眼眶。杜恩看到乌诺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她走了出来。 “是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站在杜恩的面前,乌诺轻声说道。 “我……不是……”杜恩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慌乱地抹了抹眼睛。他这才意识到 ,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乌诺没有说话,只是拉起杜恩的手,向着咖啡馆的楼上走去。经过昏暗的楼道,他们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是客房的小小的房间。 [newpage] “这里是……?”杜恩不解地说道。 “对我来说,乌诺在组织覆亡的那天就死了,已经死去二十年了。”乌诺平静地说道,“但如果你心中依然有乌诺的影子,那就不妨,最后一次,把我当做是乌诺吧。我知道你在想着乌诺,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却因为……无论是因为什么,总之没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直在心中为此而遗憾。那么,现在,去做吧。乌诺就在你的眼前,把你想说、想做的一切,都付诸行动吧。” “不,我没有那样想……”杜恩吃惊地说道。他一时间不知道乌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吗? “没有吗。”乌诺说,“我知道你曾经用我的内衣自慰。我感到,在我们一起入睡的那些晚上,你曾经想过要对我做些什么。是我多心了吗,还是说,我误会了你的想法?” “不……”杜恩更加吃惊了,乌诺不仅知道他做的那些可耻的事情,还竟然道破了他的想法。但旋即,杜恩感到一阵可笑,为此时的自己感到可笑。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要下意识地掩饰呢。 “是的,我是想过。但我没有那样的勇气。”杜恩笑了笑,“我怕被你杀掉……但现在想来,我真正担心的,其实是被你拒绝。” “现在你不必担心了。”乌诺轻声说。 “我不能这么做,”杜恩说,“你都已经……” “不。”乌诺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乌诺。现在。只是乌诺。” 杜恩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光平静淡漠,和那时候的乌诺完全一样。 “乌诺……?”杜恩喃喃说道,仿佛又回到了那间半地下室的时光。 “嗯。” 杜恩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和双腿,将她抱起,然后轻轻放在了床上。杜恩记得上次将受伤的她抱起的时候,花费了几乎全身的力气,而现她的身形比以前更加高挑丰满,杜恩却吃惊地感到,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纤细和轻盈。 “乌诺。” “嗯。” “我,喜欢你。” “……嗯。” “我可以……吻你吗。” “嗯。” 杜恩闭上眼睛,贴上了乌诺的嘴唇。在他的想象中,那应该是一双冰冷的嘴唇,但它们却并不冰冷,而是有着花瓣一样的触感和温暖的温度。杜恩轻轻地吮吸着那双柔软的芳唇,不由自主地贪求更多,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那柔软的嘴唇、光洁的牙齿,乌诺的牙关让开了一条缝隙,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杜恩的索求。他将舌头探入乌诺的口腔,轻轻拨动她的舌尖、吮吸着她口中的芳泽,想要把她的味道深深地铭刻在脑海。杜恩尝到一股薄荷味的芬芳,乌诺似乎依然在使用以前那个品牌的牙膏。 唇齿纠缠了片刻后,杜恩离开了乌诺的嘴唇,他感到乌诺的鼻息已经有些温热。他偷眼看向乌诺,看到她的眼睛微微闭上,正在快速地喘息着。乌诺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吗,杜恩不太确定,毕竟此刻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极富魅力的成年女人。在杜恩的记忆中,乌诺应该是个沉默寡言、仿佛没有感情的杀手少女。 杜恩轻轻拽起乌诺的毛衣,向上拉去,而乌诺则配合地伸直了双臂,以便他把毛衣脱下来。然后,杜恩又脱去了她的牛仔裤。外衣下面隐藏着的,是一套黑色的丝质内衣,虽然质地比以前的尼龙材质不知高档了多少倍,但颜色依然和以前的一样。杜恩伸手解开了文胸的系带,又拉下了那条窄窄的内裤。没有一丝遮掩的女性身体就这样展示在他的面前。 多么美丽啊,杜恩心想。雪白的肌肤之下包裹着饱经锻炼的肌肉,显现出健美的曲线,但腰肢的线条明显更加柔美,纤细的大腿也变得丰腴圆润。胸部丰满了许多,胸前那两颗曾经是淡粉色的蓓蕾,现在也变成了葡萄一般的紫红色。虽然青涩已经退去,但成熟的风韵更加耀眼,充满了雌性的魅力,相比曾经那个少女的瘦弱和纤薄,眼前的这具躯体,充满了色欲的诱惑。 杜恩伸出手指,在那具白色陶瓷一样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划拨着,从锁骨到胸骨,又来到平坦的小腹,像是在触碰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右侧腹上,依然可见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被刀片割开的疤痕,但疤痕已经很淡了,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这个地方,还疼吗。”杜恩用手指摸索着那个伤痕,轻声说道。听到杜恩的话,乌诺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不疼了。”她轻轻回应。 “不疼了就好。”杜恩说着,也脱下了衣服,躺在乌诺的身旁。然后,他伸出手,把乌诺拥在了臂弯。 “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冰冷了。”杜恩说。 “是的。伤口已经,全都愈合了……” “乌诺……” 再也无法忍耐的杜恩,用力抱住了怀里的女人。他将她的前胸和腹部紧贴在自己身前,将四肢缠绕在一起。他最大限度地接触着她的皮肤,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暖体温——这是他一直想做却没有勇气做的事情,他这才发现,自己想做的并不是用乌诺来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是感受她的温暖。这一刻他期待了二十年、也遗憾了二十年,但他此刻感到庆幸,自己终究没有永远地错过。 “乌诺。” “嗯。” “乌诺……!” “嗯……” 杜恩贪婪地呼吸着乌诺身体散发出来的芬芳,亲吻着她的身体、品尝着她的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从纤细的脖颈到胸前挺立的蓓蕾,又到平滑的小腹,再到双腿间神秘的幽谷。杜恩把嘴唇贴在她那已经淹若湖泽的沟壑,用舌头梳理着那一丝丝柔顺的毛发、用嘴唇吮吸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又用舌尖轻轻挑拨着她敏感的核心。而乌诺则静静地躺着,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他品尝,没有一丝抗拒和抵触。如果那时候我这样做了的话,你会是这样平静地接受吗,杜恩心想。如果那时候我也吻你、抱你的话,你会不会接受我的爱抚? “嗯,哈……” 在杜恩不断地吮吻和舔舐之下,乌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她的双腿微微夹紧了杜恩的脸颊、双手也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杜恩的头发。杜恩知道,乌诺也被激起了情欲和快感。你也有感觉了吗,乌诺,杜恩心想。你第一次知道性行为带来的快感,是什么时候呢。当组织里那些男人将你粗暴地蹂躏的时候,你又是怎样的感受?如果那时候我站出来保护你的话,你会怎样看待我呢? “啊……哈啊……嗯……哈、嗯呜……!” 乌诺的身体弓了起来、双腿猛然夹紧,让杜恩感到一阵窒息。温暖的液体从乌诺的私密领域渗了出来,杜恩轻轻吮吸着,他品尝到一股略带咸涩的味道。你对男人,想必已经非常了解了吧,杜恩心想。但是至少,我也曾为你带来过一次高潮。如果那时候我向你袒露我的感情,你会不会,和我一起远走高飞? 如果那时候……那么,现在会不会—— 杜恩的胸口感到一阵难言的痛楚,就像有一股看不到的火焰在灼烧。他的下体已经血脉贲张,胀痛得仿佛要崩裂一般。 “乌诺,我想——” 杜恩的话没说完,感到乌诺拉住了他的手。当乌诺的手放开的时候,他感到手里多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精致的安全套。 乌诺的用意是非常明白的,但杜恩不想就这样用一层橡胶将自己和乌诺隔开。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么有些东西,他无论如何也想要得到。 “等一下,可以吗。“杜恩用近乎乞求的语气低声说道,”我想仔细感受你……稍等一下,我保证一定……可以吗?“ 乌诺睁开了眼睛,看着杜恩,和他那怒张的肉棒。她的眼睛里显露出了包含着顾虑的复杂神色,但一阵之后,她终于点了点头。 “那么,我就……?” “嗯。” 一切已无需多言。杜恩挺近腰身,温柔而缓慢地进入了乌诺的身体。他感到自己敏感的前端渐渐被黏腻的粘膜缠绕、包围,最终完全没入了温暖湿热腔道之中。乌诺没有出声,只是微微咬紧了嘴唇,显然她不想发出淫媚的声音;但杜恩已经无暇去注意这些,此刻他所感到的,只有仿佛灵魂都已经被融化一般的温柔。 这就是乌诺身体里的触感,杜恩心想。他正和这个女人——他所念念不忘的少女蜕变而成的女人,交合着,两套异性的性器,正没有阻隔地连接在一起。一瞬间,不知是感动还是悲伤的情绪,涌上了杜恩的心头,让他几乎要流下泪来。他并非没有感受过女人,这些年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也有许多,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那是已经不报希望的祈愿,忽然之间被实现的感受,欣喜,又真实得让人不知所措。 如果那时的自己品尝了这样的温柔,也许现在早已经死去多年了,杜恩心想。他一定会为乌诺而死的,因为这温柔,值得他为之万死而不辞。 杜恩轻轻地移动着腰肢,在乌诺身体里缓慢地抽插着。那紧窄绵密的肉壁中传来层层叠叠的触感,是杜恩不会再有第二次的体验,所以他要清楚地、仔细地记住这一刻的感受。这是属于名为“乌诺”的少女的阴道,杜恩要记住她,记住她身体里的每一道沟壑每一个褶皱带来的触感。 乌诺,我得到你了吗,杜恩心想。我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将自己的阴茎,探入你的阴道深处了。我这样,算是得到你了吗? 杜恩闭上眼睛,渐渐加快了自己律动的频率。乌诺微微喘息,似乎也已经渐入佳境,但她却用手腕遮挡着自己的眼睛和嘴唇,仿佛不愿看到和自己交合的人、也不愿发出动情的声音。 此刻你的心里想着的,大概不是正在你的身体里穿梭的人吧,杜恩心想。他知道,即便这个女人说了“她只是乌诺”,但也无法改变,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这一事实。有那么一瞬间,杜恩想着,索性就这样做到最后算了——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在那里释放出精液,这样就能彻底地占有她了。但他马上遏止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他不能那样做,因为那样做的结果或许是被乌诺杀掉。但更为重要的是,那样做的话,他就辜负了乌诺对他的信任……那是他们曾经相互托付性命,才换来的信任。他不能玷污那个让他在绝望的最深处,依然挣扎着活下来的名字。所以,在杜恩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戛然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将阴茎抽离了乌诺的身体。 乌诺的身体微微颤抖,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显然杜恩这样的行为让她感到非常难受,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杜恩慌乱地撕扯着保险套的包装,胸口感到窒息般的痛苦,离开乌诺的身体,让他感觉仿佛鱼离开了水体。他急迫地戴上了安全套,然后再一次将顶端压在乌诺的入口处,向前挺近身体—— “啊……” 乌诺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喘息,那是身体和心灵的空虚暂时得到了满足的娇吟。杜恩俯下身,将身体压在乌诺的身上,再次开始了抽插,这一次,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了。 杜恩的心中曾经有着许多空洞,被抹掉的身份、家庭、亲人和过往,这些空洞本应让他无比痛苦,但有一个少女一直在支撑着他、充盈着这些空洞,才让他坚持着活了下来。但是有一天,那个少女突然消失了,无影无踪。杜恩这才感到,那种无所依凭的空寂感觉,就像是被丢在了无际的真空之中,没有声音、没有光亮,剩下的只有由内而外传来的剧痛。而现在,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再次被充盈了,就像是长久的窒息之后,空气又回到了肺里。 这一刻,他只想把身下的女人,完全地占有。 “乌诺……乌诺……” “呜……嗯……” 杜恩轻声呼唤着那个名字,得到了一阵呜咽作为回应。他在乌诺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着、感受着她的阴道里越来越紧的缠绕,他知道乌诺也已经游离在高潮的边缘。他伸出手臂,紧紧地抱着乌诺的肩膀,将她那对娇美的双乳紧压在自己的胸前;乌诺也搂住了他的后背,将脸颊贴在他的肩头,两个人的上身紧紧贴合,只有相连的性器在不断蠕动、交缠着,随着不断的抽插起起伏伏。 “乌诺……我……我就要……” “嗯……来吧……杜恩……” 多年之后,第一次地,她叫出了他的名字。他的名字不是杜恩,乌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但在她心中,他就是杜恩……也许,直到这一生的尽头,也只是“杜恩”。 但是杜恩没有报上自己真正的名字。就叫我杜恩把,杜恩心想,就把我当做杜恩就好,因为我只是一个来自往日的影子。没有必要了解我究竟是谁,你只要知道,你曾经对我是那么的重要。如果没有你,我只能作为“杜恩”而死去,而绝不会有什么作为普通人而平静、幸福地生活着的未来。 感谢你,在那些惊恐不安和茫然失措的岁月里,你曾经是我最重要的人,杜恩想着。即使我们都已经抛弃了过去的身份、即使我们都将走向属于各自的人生,你也曾经是我最重要的人。 在懵懂而不知何谓“爱”的年岁,我曾经爱过你。即便是因为没有选择,即便是因为身不由己而在一起…… 我也曾经,爱过你。 杜恩感到怀里的娇躯已经全身都绷紧了,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腔穴也在有节奏地阵阵收缩,他知道乌诺即将抵达情欲的峰顶。于是杜恩弓起腰身,用尽全身的力气激烈冲刺着,把自己的顶端送入了那娇柔花径的最深处—— “乌诺……哈……!哈啊……!!” “呜……嗯……!!!”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接着是无法抑制的痉挛,两具身体的肢体,佛要将对方碾碎一般绞缠在一起。杜恩在乌诺那勒紧得几乎让人疼痛的阴道里激烈地爆发了,过去的记忆碎片在他的眼前混杂着、闪现着,然后和意识一起,被全部淹没在欲望和快感的浪潮中…… 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杜恩离开了乌诺的身体,将那顶端注满了精液的橡胶薄膜褪了下来、打了结,连同它的包装一起扔进了自己的背包。而乌诺,则一直在床上蜷着身体,除了均匀地呼吸着,一动也没有动。 这样,就算是结束了吧……过去的一切。杜恩心想。也许是因为射精后的理性回归、也许是因为一切本就该如此,杜恩的心中感到无比的平静。二十年的苦苦寻觅、挣扎求生,心中最后一丝无法舍弃的执念,现在也不复存在了。 杜恩明白,就算万般留恋她的温柔,那也是不属于他的东西,因为时间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所以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于是杜恩默默地穿起了衣服。 “最后一个问题,乌诺。”在打开房门前,杜恩背对着乌诺说道,“哪怕只是一念之间,你曾经……喜欢过我吗?” “乌诺只是为了杀人而存在。乌诺心中所想的,只有活过每一个瞬间……仅此而已。乌诺,没有感情。” 床上的“少女”,轻声说道。 杜恩笑了笑,然后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乌诺的回答很明白:她并没有爱过自己。杜恩不会主观地揣测她是不是因为某些原因,而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只是单纯地、不加入任何多余思考地、完全而彻底地,去相信乌诺所说的话。 然而,即便不爱,她还是向自己敞开了她的身体;即便自己就像是那些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侵犯她的人、就像是那些蹂躏她取乐的渣滓们一样但,她还是用她温柔的身体,抚慰了他。为什么?只是因为,她是“乌诺”。只是因为,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少女…… 仅此而已。 [newpage] 当黑回到罗德岛的家中,时间已过午夜,但家中的客厅依然亮着灯。博士坐在客厅里,一边翻着一本书、一边喝茶,显然是在等她回家。 走进家门,黑忽然有种恍惚的感觉。一瞬间,下午发生的事情都有些模糊了,她有些记不太清自己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她稍稍回想了一下,那些记忆确实是模糊了,而且一并变得模糊的,还有二十年前经历的那些蹉跎时光。她原以为那些事情她会永远铭记,但没想到,不知道从哪个不经意的瞬间开始,那些回忆竟然已经不再那么清晰。 “你回来了。”见自己的妻子进屋,博士放下了书说道。 你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博士没有问那些问题。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回来”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但那并不意味着她没有解释的义务。毕竟,他们是夫妇,是同一个家庭里的两个成员。 “我去见了一个,以前相识的人。”黑一边脱下衣服一边说道,“一起喝了点咖啡,聊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噢。”博士点了点头。罗德岛上也有咖啡店,喝咖啡的话,没有必要去龙门的偏僻街巷喝。但他依然什么都没有问。 黑走进洗手间,浴池里是放好的热水。水温43度,是她习惯的温度。她脱光了衣服,然后走进浴池,在热水里躺了下来。 “那是个男人。”黑对着浴室外说道,“我们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我也是。你知道,那时候我是……组织的少年杀手……我是第一个,而他,是第二个。我们经常一起行动,算是伙伴吧。” “是吗。”博士回应道。 “是的。是我教他如何战斗、如何……杀人。我们住在同一间房间、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们也曾经……” 说着,黑停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你,会介意吗。那种事。”终于,黑开口说道。 “不会。”博士说。 “可是,我……” “我说了,我不会介意。”博士打断了黑的话,“我不在意过去发生了什么,我在意的,只有此时此刻。” 黑明白博士不可能不介意的,这种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一笑而过。博士不是天真烂漫的孩童,他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了,只是不想听黑亲口说出来。但是黑不想欺骗博士。 “那么,如果……我是说如果,那种事发生的时间,不是过去呢。”黑低声说。 “当你走进这个家门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稍稍沉默了一阵后,黑听到博士说道,“如果你是因为迫不得已、或者是顺势而为,又或者是其他……你认为有必要的理由,那就依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只要你愿意回到这个家中……那么,在你走进这个门口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不会追问。” 黑感到胸口传来一阵被撕扯般的钝痛。如果她遭到博士的谴责或者惩罚,或许感觉还要好一点,但博士却没有,反而宽容地原谅了她。 “知道那个人还活着,让我感到些许欣慰,感到自己的罪恶减少了一分。但他不会再出现了。那个人来到罗德岛,只是为了告诉我他还活着。“黑说道,“那时候的人们……那个佣兵组织里的人,都已经死了。除了我,和他。他就是我和过去的最后一丝牵连。虽然不是我将他推进地狱之门,但他是在我的命令下走过了地狱之路。如果他来向我讨还公道,我也无话可说。我并没有对他怀有什么感情,只是觉得如果能这样作为补偿的话……也许就能,和过去彻底诀别了。但现在想来,是我错了。我是在拿别人的东西……拿你的东西,去还自己的债。” “我会理解的。如果你认为有必要,那就没有错。只要你回到了我的身边,就足够了。”博士有些疲惫地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洗完澡,就早些休息吧。” 黑笑了起来,泪水却涌出了眼眶,沿着脸颊滴落在蒸汽氤氲的浴池里。这热水能洗净她的身体,却洗不去她内心的愧疚,因为她还清了一笔债,却又欠下了另一笔债……对她来说,宽容,也许就是最严厉的责罚。 END [newpage] 作者还是喜欢黑姐姐啊,无论她是和博士恩爱,还是半推半就、内里充满矛盾地和其他男人做爱,作者都好喜欢。上次出轨的题材写了博士和星熊,引起了几位读者朋友的强烈抗议,而这次黑也出轨,两个人扯平了,这下大家应该满意了吧……(? 其实结婚自后的人们,只要感情和睦,婚后和伴侣之外的人发生性行为的情况是很少的,人们一般来说都是对自己的婚姻十分忠诚的。黑姐姐也是个终于自己的伴侣的女人,但她的过去依然是模糊的,所以作者在这部分内容之中做了些文章。“流光碎影”系列是基于“舒华兹夫妇”的故事设定衍生的平行宇宙里的故事,大家在阅读的时候请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去解读,不要因此影响了对原作中人物的印象。 写完这个故事之后回头去看,和其他朋友的作品一对比,会发现里面H的部分其实篇幅很小。作者是不太热衷于描写性爱的过程的,因为对描述这种事情,不太能提起兴趣。对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春期少年来说,性爱大概是 一件神秘而且刺激的事情吧,但对于作者这种青年向着中年迈进的人来说,性事已经是稀松平常的生活的一部分了,就像是吃饭一样自然。试想:如果描述一个人吃饭,也要把他如何拿起筷子、如何夹起了菜、如何放进嘴里、如何咀嚼、品味和下咽、又如何喝了一口汤顺了顺……把诸如此类的过程全都详细叙述一遍,那也未免太过无聊了。对作者来言,性爱的动人之处,在于男女之间交互时的心情。男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向女人求偶的;女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接受对方的交配呢?这是作者想要描写出来的东西。在P站多数的成年人文学中,女性都是淫荡而堕落的,她们都会轻易地被男性的生殖器所征服、稍稍刺激就会屈从于淫欲,就算是遭受强奸和凌辱,她们也会无法抑制地产生性快感、进而沉沦、成为只知道渴求性交的雌兽……这样一成不变的套路,简直让人疲倦。殊不知现实中绝对不是这样,实际上如果一个女人对你毫无好感,那么她是不会有舒适的感受的,她得到的只有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创伤。所谓的“调教”,无非是让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学到了取悦男人的技巧,她变得职业性了,但对于她本人来说是绝对没有快感可言的,她做出的任何积极的表现,都只是在表演。因此,对身为现实主义者的作者来说,讲清楚两个人发生性行为的理由和心理活动,是极端重要的。 这个故事的主题是“想要弥补从前的遗憾,却发现已经回不到从前”的矛盾,大概就是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之类的那些。人设披了幻灵的皮,感觉杀手故事的梗概都差不多……而灵感是来自作者耳熟能详的故事:多年后和曾经的前任再会了,相谈甚欢之后发生了暧昧的情节,做了一次当年没能做的事情……虽然客观上的体验很好,但毕竟已经不是当年的人了,所以心中依然有所落差……主要是因为彼此已经改变太多,导致对于对方的想象,已经不能和现实重合了。这种感受,作者认为大概需要一些特别的经历才能体会,也有可能永远无法体会,毕竟分手十年后还能和你来一发的人其实寥寥无几。 而这个故事讨论的另外一个主题,就是当前的伴侣对前任的态度。虽然已经不爱了,但自己的老婆和前任来一发这种事,也就博士这样心胸似海的男人才会原谅吧。这样看来,在这个有着怪异的牛头人氛围的故事里,博士也算是纯爱战士了呢(笑 就这样吧,喜欢这个胡编乱造的故事的朋友,望能点个收藏以兹鼓励,能够留言讨论就更好了。话说上一个故事留言的读者好少,看来和作者这种扭曲的人有共鸣的,毕竟还是少数啊…… 第7章 【赫默x月见夜】旧梦新欢:博士刚交上温柔内向女友,却意外听到她的前任讲述他们之间的情事过往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免责声明: 这个故事和之前的故事一样,基本上是套皮舟游的一些人设进行的二创,和舟游的剧情没有任何联系,纯粹是作者自己性癖解放的产物。所以千万不要把这个故事的内容代入任何地方,只当一乐就好。 喜欢请收藏点赞和关注,正文在下一页。 [newpage] 博士来到罗德岛的时候,正是罗德岛面临巨大危机的时候。这个刚刚从石棺里爬出来的失忆人,在还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临危受命,在半激励半强迫的气氛中完成了一系列战术上的奇迹。一直到粉碎了卡露拉的阴谋之后,整合运动才老实了一阵,罗德岛也迎来一段了难得的和平时光。 但这来之不易的安宁,并不属于博士。在这难得的片刻喘息时间,罗德岛必须尽最大努力去拓展自己的外交局面,因为罗德岛需要强有力的盟友,而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危机会是什么时候到来。博士再次动身,以罗德岛的代表人之一的身份,四处奔波于泰拉大陆,在维多利亚、汐斯塔、卡西米尔以及萨尔贡之间来回辗转,直到完成凯尔希制定的初步目标,差不多耗费了一年多的时间。在那之后,博士才终于有时间在罗德岛休息了一阵,度过了一点属于自己的闲暇时光。 博士是什么时候和赫默医生相识的,他几乎已经记不清了。努力回忆的话,差不多应该要追溯到他刚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在他从那场追杀中好不容易幸存下来的时候,有个人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那个人就是赫默医生。 博士那时候并不知道赫默医生的身份,他只是把那个很少说话的女孩当做了一个护士,一直无微不至地检测着他的健康状况,并照顾他的吃喝拉撒。而当博士的身体恢复了基本的行动能力后,他离开了医疗组的诊疗室,因此就很少见到赫默医生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再见面,他们偶尔也会在其他的地方相遇,其中最多的就是罗德岛的图书馆。 罗德岛的图书馆不算太大,但也藏有不少珍贵的资料,有一些图书可以说是相当稀少的,特别是历史和医疗方面的文献。据说博士也有一些私人藏书,现在充作了图书馆的公共资源,不过博士对这些书籍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在博士身体慢慢康复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去图书馆阅读书籍,因为一来这样有助于他回忆起关于泰拉大陆的事情以及他自己的事情;二来这也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毕竟博士那时候没什么朋友。图书馆里有那么几位常客,赫默医生就是其中之一。博士和赫默也算是有过相识,因此在图书馆里一再邂逅之后,两个人在相见时也会互相打个招呼。但那时候的博士和赫默,还远谈不上是熟识。 而在某一年的秋天,博士已经结束了回归罗德岛后的休假,开始着手为罗德岛建立一支有严密组织和训练的武装力量。这件事里充满了许多细节,他和凯尔希以及战略顾问组之间始终没有统一的意见。他们一连着一周,每天都要开上三四个小时的会讨论这些问题,却始终没有完全达成一致。于是,凯尔希宣布此事暂时搁置,所有人都回去思考思考彼此的观点,一个星期后再重启会议进程。会议虽然暂停了,但博士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始终无法理清自己的思路。他经过思考之后,决定去图书馆里找几本和当下工作不相干的书来看,以放空自己的脑袋。于是,在某个一秋天的午后,他再次和名为赫默的医疗干员相遇了。 回忆起自己在图书馆度过的时光,博士感觉恍若隔世,差不多也和去回忆他失去的记忆是相同的感觉了。博士忙于和整合运动的对抗就很少去图书馆了,在那之后差不多过了一年才平定了整合运动,然后又是在泰拉四处游说……回头一想,距离自己上次在图书馆读书,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三年。而自己和赫默见面,相距的时间也不会比三年更少,因为博士平时没事根本不会去医疗组的办公室。所以那天他在图书馆里再次和赫默相遇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认不出那个女孩。 “哦,博士。你好。”扎着简单的马尾辫的黎博利女孩,用略带腼腆的女中音说道,“很久没有在这里见到你了。” “啊……确实。”博士一边略显尴尬地笑着,一边在心里努力地回忆自己在图书馆之外见到赫默是什么时候,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不过,博士倒并没有忘记当年赫默对自己的照顾。在博士的印象中,赫默是个温柔而安静的女孩,而她身为医疗技术精英的事情是之后才知道的。在图书馆里相遇,赫默也往往只是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书,似乎和博士一样没什么朋友。这让博士不由得稍稍增加了对赫默的关注,仿佛一种遇到了同类的感觉。 若不是为工作所累,许会赫默会是一个兴趣相投的朋友,博士不由得这样想着。 “你还是,每天下班后都来图书馆吗?”博士说。 “是……呢。因为我,也没什么朋友。和人们交流的事情,我……不太擅长。”赫默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啊,是吗。我明白,其实我也有点同样的麻烦。”博士说。 “真的吗?不过博士,因为工作原因,也少不了和其他干员们交流吧。总之肯定不会和我这样,总是独自一个人来往。” “工作是工作……说实话,也是有点身不由己。” “呵呵,那可真是难为您了。” “哈,姑且勉为其难吧。” 博士稍稍留意了一下赫默手里的书,那是一本很厚的旧书,但似乎不是学术方面的著作,而是小说。 “赫默医生,在看课外读物吗?”博士打趣地说道。 “是。这是维多利亚的名著,关于乌托邦的科幻小说。工作之余,我喜欢看一些文学方面的书籍,缓解一下精神上的压力。”赫默说,“博士又在看什么书呢?” “其实我也一样,在借书籍赶走脑海里工作的事情。”博士说,“我看的多是一些人物传记,我感觉能从这些了不起的人们的遭遇中,找到决定未来方向的灵感。” “结果还是为了工作呢。您真的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人。” “哪里,也算是个人爱好吧。”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稍稍有了些温度,感觉仿佛遇到了旧时的友人。他们讨论着各自偏爱的书籍,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天色已经一片漆黑。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不早了呢。”赫默合上了书本说道,“很高兴能和您聊天,很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呵呵。” “啊,我也是。”博士笑了笑说,“晚饭时间都已经过了。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听到博士的邀请,赫默稍稍犹豫了一下。 “食堂已经毕餐了,我就不去了,毕竟厨师们也有自己的工作时间,总是打搅别人不太好。”赫默说道。 “唔……说得也是呢。”博士说,“那就算了吧,我去别处找点吃的,那就下次再见。” 食堂虽然已经毕餐,但在酒馆里现在差不多才刚刚营业。但是去喝一杯这种事情,赫默医生肯定是不会去的吧,博士心想,而且她是医生,绝对会规劝博士不要因为饮酒伤害身体健康之类的。 “那个……。如果您没有地方吃饭的话,要不要去我那里?”在两个人分别之前,赫默忽然轻声说道,“我是说,我可以稍微做点简单的晚餐。我一个人回去也要做饭的,两个人,其实也……是顺便的事。” “啊,那样不会打搅你吗。”博士有点吃惊地说道。 “不,不会,因为那套公寓只有我一个人。” “是吗。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罗德岛是有集体宿舍的,但是对于那些不习惯和别人同住的人,也提供了包含厨房和洗手间的小型公寓。而赫默医生,可想而知,她怎么看也不会喜欢和一群吵闹的孩子们住在一起。 博士随着赫默来到了她的公寓,那是一间整洁而单调的房间,除了写字台上放着一些书本、阳台上挂着一些私人衣物之外,几乎就是原生态的的罗德岛标准单人间,没有任何个性化的装饰。不过这种“没有风格”的风格,倒是很符合赫默医生的性格。 “因为很少在公寓里呆着,所以……可能不是太温馨,请您不要介意。”赫默把大衣挂在门后的衣帽钩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博士笑了笑。 “如果你去过我的房间,会发现非常亲切,因为那里和你的房间几乎是一样的。”博士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反正也不过是个临时休息的地方,没必要刻意去装潢,对吧。我也一样。” “您没有笑话我真是太感谢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赫默低头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厨房。过了没多久,她就端着餐盘走了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博士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两碗米粥,里面和着肉沫和碎菜叶;还有一盘像是开水抄过的蔬菜,以及切成块状的面包。这真是别致的餐点,博士心想,他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烹制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黎博利人的传统家常饭。不过有一点博士能够确认,就是这些饭菜是肉眼可见的非常清淡。 “过多地摄入盐类对血管不好,您长时间处于高压力的工作环境中,需要多食用一些清淡而富含纤维的食物。”赫默解释说道,“另外,因为最近没有去采购,所以食材也不是很充足,只能做出这样的东西,还请您……” “我对食物没有什么个人意见,我可不是美食家,这些饭菜已经很好了。”博士连忙说道,“在外面参加宴请,那些太过油腻的食物也让我感到消受不了。这样清淡的晚饭说实话我反而是非常中意的。” “那样的话,就太好了。那就请……请用吧。” “谢谢。我不客气了。” 博士以他的习惯,专注而迅速地解决掉了晚餐。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赫默正在仔细地、有条不紊地,以一种非常有规律的次序依次“摄入”面前的食物,她碗里的食物还剩了差不多一半。 见博士已经吃完,赫默的脸微微涨红了,努力加快了自己的用餐速度,但她的小口明显没办法像博士那样风卷残云般地对付她的晚饭。 “对不起。我吃饭的速度,有点慢。所以请不要……”赫默擦了一下嘴角说道,却被博士微微摆手制止了。 “你慢用,不用管我。”博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道,“细嚼慢咽是好事,咀嚼是消化的第一关,这一点我懂。我只是习惯了这样快速吃饭……这不是个好习惯,只是因为以前的生活所造就,改不了了。” “博士以前……我是说,您还记得以前的生活吗?” “啊,虽然多数事情都已经模糊了,但总还有些碎片一样的记忆。”博士说,“人对自己多少会有些了解的,我呢,以前应该是经常和佣兵们在一起,风餐露宿的生活比较多,没有太多的时间悠闲地休息,所以吃饭速度也比较快。” “唔……是吗。”赫默终于吃下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晚饭,“关于您的过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啊,那些事情,多半不是什么有趣的经历。”博士说,“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也应该像赫默医生一样,建立更为健康的饮食和生活习惯了。不过,改变自己的习惯并非易事,可能也要花费一些时间。” “您叫我赫默就可以了。”赫默说道,“健康的生活习惯,这方面我还是有些心得的。如果您不嫌弃,以后也可以在我的公寓一起吃晚饭……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赫默的脸忽然红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可能会让人产生误会的话。但博士却笑了起来,因为他觉得赫默这种天然而纯真的性格,非常可爱。 “我明白,在那时候的诊疗时我就受了你不少的照顾了,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谢呢。如果你愿意把健康生活的经验分享给我,那我真是感激不尽。” “呵呵,您能明白我的意思那真是太好了。”赫默也笑了,“我这个人说话不会考虑太多,有时候会让人感到奇怪,我自己也很不好意思。” “哪里,一点都不奇怪。我知道你对我健康的关心是出于职责。” “是的。不过,也不是完全出于职责。因为,毕竟……您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博士有点吃惊,他抬头看向赫默,赫默的面色略带羞涩,但没有回避博士的目光的意思。博士当然不介意,不如说他很愿意和赫默这样的姑娘做朋友。但是,如果去问赫默自己算不算她的朋友,那想必是十分唐突的,而赫默竟然毫不掩饰地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划为了友谊。 这位赫默医生,骨子里竟然也是个非常率性的人呢,博士心想。 “如果是那样,还真得麻烦你多加关照了。”博士认真地点了点头说。 也许这就是机缘,因为就算是两颗孤僻的心,也会因为寂寞而相互吸引。从那天之后,博士结束工作后总会到图书馆去读书,而只要他在图书馆里呆的时间够长,在天黑之前,就总能够在图书馆里遇到赫默。然后,自然而然地,就是在图书馆闭馆前一同离开、在赫默的公寓里共进晚餐。这样的生活,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而两个人渐渐变得熟悉之后,博士偶尔也会邀请赫默去自己的办公室里喝茶,并和她分享一些自己的私人藏书。这样暧昧而温暖的时光,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赫默离开之后,博士也曾问自己,他们两个人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吗。这样的友情,有没有可能更进一步?博士知道自己已经被赫默身上温柔而沉静的气质深深吸引,但他并不清楚赫默那样内向的女孩,到底对男性会有怎样的看法。博士也担心,赫默也许只是把他当做友人,因为他自己本身也是个无趣的人,如果自己太过莽撞向她告白,也许会破坏这份难能可贵的感情。所以,纵然许多次心绪涌动、许多次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注视着她什么都没说,然后在沉默中将感情归于平静。 但不断滋长的感情,像一支蜡烛的火光,虽然光芒微弱,但温度却烧燎着人心,让人辗转难眠。终于,在一个晴朗的冬日周末,当赫默再次在博士的办公室里喝茶读书度过了一下午时光,将要离去的时候,博士握住了她的手。 赫默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以为博士有什么事情。但当博士长久地沉默着,却不肯放开她的手的时候,她的手心和脸颊,一同变得滚烫了起来。 “赫默,我……”因为紧张,博士就连说话都有点磕绊了,“我是说,如果,我说我喜、喜欢你的话,你愿不愿意……” “……嗯。” 赫默微微垂首,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 “真的吗……”博士难以置信地轻声说道,生怕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真的。”赫默红着脸,但却抬起头用肯定的目光看着博士的眼睛,“我……也喜欢博士。所以……” 博士低头,两双嘴唇缠在了一起,那是博士第一次知道,异性的气息、味道和嘴唇的触感,都和百合花的花瓣一样。生涩地亲吻之后,两个人默然然长久地相拥着,一直到太阳落山,赫默才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博士的办公室。也许是都需要整理一番对彼此的心情,那天他们没有一起吃晚餐。 在确认了彼此的关系之后,他们在图书馆里的幽会变少了,而更多地开始通过手机相互吐露着对彼此的眷恋、以及讨论晚餐和对业余时间的安排。虽然约会时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他们也会偷偷地牵着手或者亲吻,博士甚至得到了赫默公寓的备用钥匙,但他从来没有在赫默的房间里过夜——因为博士还没有这样的经验,他觉得赫默应该也是一样。而这样的事情应该发生在一个特别的日子、一种浪漫的气氛之中,而在那之前,他们应该更好地相互了解。博士憧憬并期待着那样的契机,他感到生命中的喜怒哀乐在有人分享的时候,也变得有了特别的意义。 “博士?喂……是博士吧!” 那一天下午,博士下班后买了晚饭的食材,却得知赫默晚上有重要的研讨会议不能回去吃晚饭了,于是他只好把食材先放在赫默的公寓。当他走出公寓的时候,在楼下忽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叫他。 博士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辆汽车旁边。博士定睛一看,认出那个人是预备组A6的月见夜。A6组就是博士接手的第一支作战人员的队伍,在博士刚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为了尽快熟悉罗德岛的人员和工作情况,他们曾经是陪伴博士做过不少作战训练,所以博士对组里的人还算是比较熟悉的。但这位月见夜先生,也是博士第一个感到应付不来的人。 月见也是个性格开朗的男人,在罗德岛可谓一位社交名人。但他和那些出身名门望族的贵族们不同,他曾经是东国的一个男公关,也就是专门以博取女士欢心为职业的人。这样的人性格开朗外向是自然而然的,但对于不善交际、性格相对比较内向的博士来说,和这种过于自来熟的人在一起总是感觉非常局促。而另一方面,月见夜非常喜欢谈论自己交往过的女士们,这让博士感到更加尴尬,因为博士在这方面的经验基本上是零,类似的话题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哦,月见夜先生。你好。” 出于礼貌,博士向月见夜也打了个招呼,但心中希望的却是能够早点结束和这个人的谈话。但事情偏偏事与愿违。 “哎呀,真是久违,很久没见了呀!”月见夜走到博士的跟前,拍了拍博士的肩膀笑着说道,“上次见面,差不多得有两年了吧?这段时间,你是出去办事去了?” 博士回忆了一下,的确是很久没见月见夜了。他在工作步入正轨之后,委派的多是那些精英干员,预备组的人就较少接触了。不过他偶尔也会在罗德岛遇到一些A6组的人,但这位月见夜似乎一直没有见到过。 “确实。”博士说,“我偶尔也会碰见梓兰和斑点他们,不过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你。你难道也出门了? ”对啊!因为一些家中事务,我回东国,唉……实际上,最近一直都不在罗德岛。今天是因为定期诊断的时间到了,才来这里的。难得见一次面,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呃,这个。我想我还是……“ ”哎呀,别客气了。今天我请你,来吧来吧!“ 被半拖拽着,最终两个人还是来到了罗德岛的酒吧里。看见是博士和月见夜走了进来,招待的小姑娘非常贴心地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而且还不忘对月见夜甜甜地一笑。两个人走进房间坐了下来,几杯酒下肚,月见夜就开始拉起了家常。博士得知月见夜是因为父亲身体衰弱,因此回家陪伴他去了,这一去差不多就是一年的时间。不过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月见夜的陪伴和照料下,父亲的健康状况已经稳定,现在甚至有所好转。因此,月见夜最近正在考虑重新返回罗德岛。 温馨的家庭故事让人感动,但博士依然不知该如何同月见夜谈论这些事,因为他自己大概是已经没有家人了。在沉默地倾听了一阵之后,月见夜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转变了话题。 ”说起来,博士啊。今天的那个,那座公寓,你也住在那里吗?“月见夜说道。 ”啊,不是。我只是去那里拿点东西。“博士并不想和月见夜说自己和赫默的事情,所以稍微敷衍了一下。 ”哦,我还以为你是那家伙的邻居呢。“月见夜说道,“说实话,你从那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有点吃惊。因为如果你住在那里,我们怎么也该碰见过才对。”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月见夜的话让博士有些好奇。 “就是那个——医疗部,戴着眼镜的那个……名字是……”月见夜用手指揉着额角说着,“哦对了,赫默!赫默医生啊。” “你和赫默医生是朋友吗?”博士有些吃惊地说道。他从来没有听赫默提起过月见夜。 “朋友,哈哈。算不算朋呢?嗯,也许差不多吧。”月见夜笑着说道,“不过,我和她的关系可能要比朋友特别一点,毕竟我们也交往过一段时间呢。” “什么?”博士愣住了。 “啊,时间也不算长,只有三四个月而已,而且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两、三年了……不过期间做了不少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应该说是交往过吧。” 博士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意识到后面的话可能不该再听下去了。但月见夜也许是因为饮酒的缘故,滔滔不绝地说着,越来越兴奋;而博士也像着了魔一般,被月见夜的话所吸引着,无法开口去打断。 “那次是在罗德岛举办的单身干员联谊会,这种派对嘛,你知道,我是必然会参加的。只是不知道赫默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之前我一直感觉这个人挺无趣的,不像是会来这种场合的人。联谊会上,她沉默地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我看出来她大概是被拉来凑数的。但这倒让我对她产生了兴趣。于是我推掉了几位姑娘的邀请,坐在了她的旁边和她搭讪。 “但是她的反应却相当冷淡。谈论兴趣爱好的时候,她只说她喜欢读书,我问她难道就没有更为有趣一点的爱好了吗?她回答‘你所谓的有趣,只是和我所想的有趣有所不同而已’。你听,就连回答都是这样的无趣。我当时就在想,这个人一定没有男朋友,因为不可能有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啊,哈哈哈。 “如果是平时,只是喝酒打发一下时间我也不介意,但是那天我的心里却有点不开心,因为我可是推掉了好几位可爱姑娘的邀请,才来和她聊天的啊。既然用常规的手段不行,我就不得不采取一点特殊的策略了。那就是,嘿嘿,你可一定要对别人保密哦……用了一点,有助于睡眠的药物。我趁她不注意,把药片放在了酒里,然后向她敬酒。期初她当然不愿意,但是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毕竟这样的联谊会上相互敬酒也是一种礼仪嘛。她喝下了那杯酒,很快就昏昏欲睡了。我猜她平时根本就不能喝酒,所以她完全没有想到是我在酒里加了料,一直以为是她所患的源石病导致的不规则嗜睡。我扶着她走出派对的会场,只在街道上走了两步,她就睡着了。顺理成章地,我把她带到了我的寓所。 “把她抱到床上后,我琢磨着是该趁着她睡着动手,还是等她醒过来?思来想去,虽然不在一个部门很少见面,但毕竟是罗德岛上的同事,太过分了也不好。不过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怎么办呢,索性先来点助兴的节目吧。于是我就动手脱下了她的衣服。 “赫默医生整天都穿着白大褂,工作之余的时间也穿着宽松的线毛衣,让人看不到她的线条……要说身材,看起来简直就像一块平板一样。但在那件毛衣下面,她的身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哦。你肯定想象不到吧?在那件粗线毛衣下面,穿着很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衣,她显然根本没有准备和什么人一起过夜。但在内衣之下,包裹的却是发育得相当好的躯体……女人身体美丽线条就不说了,她的胸部虽然算不上可观,但尺寸也相当不错了,值得一提的是那圆润的形状,简直完美。而且她的皮肤也是无懈可击的,洁白而光洁,几乎没有一点瑕疵。我完全没有想过,这个看似普通的黎博利女人竟然有着这样一幅诱人的身体。我跟你说,我这些年来经历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但这是我第一次看走眼了,呵呵。但幸运的是她终究落在了我的手里。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胸部,尺寸正好够一只手抓住,充满弹性,手感棒极了。不过赫默依然在熟睡,对我的抚摸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人感觉有点无趣了。然后我就又脱下了她的内裤……白色的内裤本来没有一点挑逗性,但穿在这个古板的女孩身上,却莫名地勾起了我的欲望,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纯欲?她那里的毛发并不浓密,但我仔细观察的时候,发现竟然也有过修剪的痕迹。也许是一种保持个人卫生的习惯,反正肯定不是为了让男人看才修剪的。我先把手伸到她的后面摸了摸,屁股虽然不大,但是很挺翘。我不由得为她感到惋惜,只要稍稍打扮一下,她明明也可以变成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的。不过,可惜啊,她这种孤僻的性格,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注定也不会被别人注意吧。 “我扒开了她的双腿,春光一览无余,呵呵。赫默一看就没有任何性经验,双腿间的肉唇,还是粉嫩粉嫩的。我离近点嗅了嗅,稍稍有点淡淡的腥气,但没有任何异味。不愧是医疗部的干员,卫生真的做得很好。这我就没有任何顾虑了。当然了,我自己对个人卫生也是很注意的,哈哈。我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她那里的核心部位,也许是刺激太强了,她忽然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当赫默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时,似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在看到我之后,她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因为药力还没有过去,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小声地说着‘不要’。这种事情对于没有经验的女孩子来说,会紧张是自然而然的,我非常理解啦。于是就一边安慰她说‘没事的、没事的,只会一开始有一点点痛,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一边按住她的胯不让她逃走。当她意识到没办法反抗以后,只好像是闹别扭一样扭过了脸……嘿嘿,这就算是默许了,对吧? “那我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亮出我的家伙,然后一口气插进了她的小穴。她的身体绷紧了,我看到她流出了眼泪,想必这一下很痛……我能够感到穿过她那层膜的感觉,她真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呢,她该庆幸自己第一次的对象是我这种经验丰富的老手,疼也只是那短短的一阵。如果换了其他没做过的处男,还不知道要搞得她多疼,说不定最后会因为进不去而失败告终,那得留下多大的阴影啊哈哈哈。 “刚刚开苞的小穴是真的紧,我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被紧紧攥住了一样。为了让她的里边习惯,我保持着插在她小穴里的姿势,过了大概有两三分钟,一直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才慢慢动了起来。我的动作很顺畅,因为她的小穴里早已经汁水横流了。虽然一起从来没有做过,但这就是女人小穴的本能,一旦有异物入侵,就会分泌出保护性的体液。我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尽量缓慢而轻柔地抽插着,让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温柔,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了。她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呢,呵呵,虽然是第一次,但很快也进入了状态。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 “我首先采用最传统的姿势,把她压在身下、紧紧地搂在怀里。这样的姿势既可以防止她乱动,也能让皮肤最大面积地接触、给她以安全感,最适合女人的第一次——我跟你说吧,博士,关于女人,整个罗德岛没有人能比我更懂了。等我回到罗德岛有时间了,我一定向你好好传授一下精髓的地方,咱俩的关系,不用客气啦……啊,接着说那个吧。赫默的身体,比我想的还要过瘾。我用中等的速度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她一开始的轻声呜咽,很快变成了被快感俘获的娇喘。她的手一开始还不知所措地抓着床单,但很快,她就搂住了我的肩膀——我能够确定,她一定是快要高潮了,因为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就会想要抱住什么东西。她这样做,就代表已经接受了我了吧。于是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赫默在我的耳边不停呻吟着,想起她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再看看她此刻的这幅迷醉的表情,这样的反差让我简直兴奋极了,我感到自己马上也要爆发了……我就对她说,宝贝,我要射在你的里面了哦。听到这句话,赫默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好像这才想起来我们在做什么。她说‘不,不要’,但我这个人,可是非常重视仪式感的。女孩子的第一次做爱,如果子宫里没有得到男人精液的浸润,那就是不完整的性爱。那会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以后无论何时想起来,都会觉得遗憾的。所以,为了不让她留下这样的遗憾,我决定不采纳她的意见。 “我对她说,‘不要拒绝,我是在帮你完成完整的性爱体验。你就在我的怀里尽情高潮,然后接受我的浇灌吧’。赫默又哭了,我想她一定是因为遇到了我这样体贴的男士而感动——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如果是女人,也一定会爱上我自己的,哈哈。就那样,我想她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她也明白了我的好意,不再反抗了。当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开始一阵一阵地有节奏地收缩的时候,我也终于到极限了。我在她的小穴最里面射了出来,啊,足足射了有十来股,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做得这么爽了,就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兴奋,爽到好像把脑浆都射出来了一样哈哈哈…… “那天晚上,原本是打算来一炮就算了的,但是因为赫默的身体实在是太棒了,我们做了大概四五次。当时也有点喝醉了,所以具体的次数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至少做了四五次。从前面、后面,坐着、躺着,在床上、在地板上、还有浴室里……总之我会的花样差不多都玩了一遍。从第一次被内射之后,赫默就再也不反抗了,也不说‘不要’了,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听话的玩具,任由我玩弄。当然,我也没有让她吃亏,除了抽插她的小穴,我也用舌头和手指等各种方式为她‘服务’了,要是按我之前的服务费标准,这可是天价的费用了。不过作为赫默为我献上了初次的回报,这些服务全部免费。最后我是一滴都射不出来了,而赫默高潮的次数得比我得多一倍,至少也去了十来次吧。我认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比那一天晚上更爽了,哈哈…… “结束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要天亮了。我对赫默说,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不如和我交往吧。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扭过了身,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我们就那样睡下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赫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那时候心想,我们之间大概就这样结束了吧。不过就算是对于我来说,这样激情的一夜,在这么多年里也是很少有的。所以我多少还是有点不舍。所以,过了一段时间,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啊,那次的联谊会上都公开了参加的人的联系方式的。我问她,可以去你的公寓找你玩吗?她一开始没有说话,过了一阵才嗯了一声。她的公寓,就是今天我们遇到的地方啦,嘿嘿……啊,酒没有了。我去拿一点,你坐着,不用动了。说好我请客的,我去就好。“ 不知不觉,一瓶高档的香槟已经喝完了,如果是平时,博士一定会吃惊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酒量。但博士心中此刻想的已经不是喝酒的事情了。月见夜对他说的话,不像是编出来故意耍他的,一来月见夜根本不知道他和赫默的关系、二来如果是编出来的故事,不可能有这么多生动的细节。博士感到胸口传来阵阵绞拧般的痛苦,脑子里满是月见夜描述的画面。他仿佛可以看到,自己心爱的那个姑娘,在高大而健美的男人身下,因为屈辱和抗拒而抽泣着、又因为无法抵抗性爱的快感而不断高潮。她含苞待放的初次、她的羞涩与温柔,本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可那些自己就连想象都想不出来的画面,就这样,被一个她根本没有喜欢过的男人给—— “回来了回来了!久等了,我的好兄弟。”正在博士出神的时候,月见夜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另外一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红酒,还有一个华丽到夸张的蔬果拼盘,“酒吧里居然还有瓶不错的陈年好酒呢,我给买下来啦。啊,不要觉得破费,好酒就要和好朋友一起喝才有价值啊。这个果盘是招待姑娘特意做的,赠送给我们——哈,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唔,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过了几天后我又联系了赫默……” 月见夜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倒上酒,继续说了起来,而博士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他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对,实际上那就是别人的故事,只不过当事人现在和自己有了一点关系。月见夜也兴奋得满脸通红,阻止他的演讲也是没有意义的,博士只能默默地继续听下去。 “那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登门拜访,我自然不能空着手去,于是就买了一些简单的午饭。走到赫默的公寓门前,我按下了门铃,过了好一阵也没人回应。正当我以为她后悔了,不愿意见我的时候,门打开了——哈哈,说实话,我本来已经准备转身离开了,因为如果赫默不想再和我见面,那也是没办法的,被明确拒绝的时候就要知趣嘛。但是她竟然打开了门。赫默站在门口,稍稍低着头,但脸上是一脸老实的表情,我明白了她就是那种被干过之后就会变得老实的类型。她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让我进了屋。我把买的午饭打开放在她的餐桌上,她也没有拒绝,和我一起吃了下去。在那之后,不用说,当然就是SEX时间啦。 “这一次,我们依然是大战了三百回合。不过赫默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而且还自备了保险套。‘戴上套吧’,在我进去之前,她这么说着。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这算是已经在交往了吗’,她说不知道。我们一边做着,她一边说,从那天之后,她感到自己心里一直坚固地矗立着的观念,忽然崩塌了。她感到迷茫、不知所措,这让她很痛苦。我说,你就是在读书和做研究里学习傻了。人生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别想那么多,就和我交往吧,我会教给你那些你所不知道的东西。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明显感到她的小穴里紧缩了一下,我知道我的话让她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兴趣。果然,她点了点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大概有一半都在做爱。我觉得这也不算辜负教给她所不知道的事情的承诺,因为做爱也是非常精妙的技艺嘛……拥有我这样的技巧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能将一个不谙世事的处女调教成为懂得男女之事的妙处的女人,对我来说也是一件浪漫而有成就感的事情。让她这样纯真的姑娘,深层次地发掘出对性爱的渴望、发掘出自身沉迷交配的淫乱本质,不正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吗?人世间能够真正清楚地认识自我的人,能有几人呢。 “至于情侣之间的事情……啊,姑且也算是做过,像是带着她出去吃饭,或者四处闲逛之类的。当然,不是在罗德岛,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在这里还是不要公开的比较好……哈哈。话说,赫默真的是个简单的家伙,几次约会之后,就渐渐地放下了对我的防备,开始对我言听计从起来。认识差不多一个多月之后,已经能够熟练地掌握骑乘位的技巧了,而且会主动给我口交……虽然技术还不怎么熟练,但从心态而言,已经完全明白该如何享受性爱了。渐渐地,她也开始在做爱的时候袒露自己的感受,舒服的时候就会说‘你的大鸡巴插得我好爽’之类的。你能想象吗?这样的词汇,对我来说都感到有些粗俗,但是从那个赫默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兴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感觉赫默已经走进了新世界的大门,那么我承诺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吧。而且这样的她,也让人觉得和我认识的其他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了,所以我也有些腻了。交往了三个月之后,我和她见面的次数明显减少,而这一点似乎让赫默有些不满意。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问‘你昨天怎么没来找我呢’,或者‘你明天会来吗,我在等着你’之类的。这让我感到一些困扰,因为我可是个向往自由的男人啊,不可能被这种女人所束缚的。而且最关键的是,虽然她的身体很棒、样子也还算不错,但那样的女人所专注的就是研究和书本的事情,和我完全没有共同的话题啊。 “所以,在一次分开了几天之后,终于对她说‘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是我主动离开的,至于原因,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一点她心里也多少该明白的吧。我们之后真的就没有再联系,我想赫默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在那之后过了大概半年,我回去了东国……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赫默现在怎样了?哈哈,不过那也不是我的事情了。” 博士以及忘了那天是如何走出酒吧的,只记得自己彻底大醉了一场。月见夜也喝醉了,一直拍着他的肩膀称赞他是个年轻有为的人,说如果回确定了要到罗德岛,一定第一个向他报到。但博士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嗡鸣,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当博士恢复了一些意识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午夜,这期间他大概在不同的厕所里吐了三四次。清空了胃里残存的酒精,夜风吹得他清醒了许多,他发现自己正徘徊在赫默的公寓楼下,而赫默的窗子还亮着灯。犹豫了一阵之后,博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上了楼梯。 “啊,你来了。” 打开门,走进赫默的公寓,公寓的主人正温柔地笑着。 “我看到这里放着你买的东西,所以想着你可能会来,所以……我也是刚刚回来。开了个很长的会,也是感觉有点累了呢。你吃饭了吗?” 但博士没有回答医生的寒暄。 “你是在等着我吗。”博士说。 “当然了。”赫默不明所以地说道。 “还是在等着,其他的什么人?”博士说。 赫默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一时间不明白博士在说什么。但闻到博士身上浓烈的酒气,她慢慢地低下了头。 “你是去喝酒了吗。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赫默低声说道。 “不是,我是说……我……”仿佛突然惊醒一般,博士突然一个激灵。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呢? 但赫默只是低着头,默然不语。 “我呢……有很多事,没有对博士说过。”良久,赫默终于开口轻声说道,“我做过许多错事。也许,直到现在,也还在为了荒唐的过去,而感到害怕,难以……释怀。不过,请相信我,我想要结束这一切。如果有博士在我的身边,我想我一定,可以……” 说着,赫默抬起了头。博士看到,那张白净的脸庞上,已经挂满了泪痕。 “现在,补救的话……还……来得及吗?” 我是个笨蛋吗,博士问自己。 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知道,赫默并不是什么莱茵生命的研究员、或者罗德岛的医生。她不过是个不善言辞的普通女孩。 她经历了许多事,正如自己也经历了许多事,但那些事情,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虽然没有在初次相识就在一起,但那样的遗憾,终究是可以得到弥补的。 正因为自己对她表白,所以她才决定要改变、决定要和自己在一起,这份心意,自己应该明白的。 所以,在一切的一切之中,最最重要的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所爱的女人,正流着眼泪、不知所措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当然可以。”博士伸出手臂,把赫默拥在了怀里。 “对不起……”赫默抽噎着,轻声说道。 “不。不需要道歉,不是你的错。已经没事了……只要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好吗?”博士收紧了自己的胳膊,生怕怀里这具娇弱的身体会消失不见。 “好的。” “一定……一定要在我的身边……” “嗯。一定……” END [newpage] 后记 这个故事的主题是“所爱的人的过去”。肉的成分一如既往地不太多,因为交配的事情你们都懂的,没什么好说的,重要的是气氛和心情的变化。 故事里的博士没有沿用舒华兹夫妇里的设定,而是一个另外的博士人设:内向、不善交际但是心怀纯真的爱情观的年轻(二十四五岁)处男。因为作者感觉舒华兹夫妇里的人设,特别是博士和黑的人设属于硬派风格,并不合适NTR向的故事。 在游戏里,赫默医生是作者的首选医疗干员,并不是因为作者没有其他的干员可用,而是因为这个人的技能完全就是从实用性角度出发的。这种务实的表现,作者觉得和她所被设定的性格也很相符。作者是很喜欢赫默医生这样温柔而安静的女人的,不过作者知道,人是不能够以外表去判断她的内心特别是经历的。所以作者总是在想,在她这幅文静的外表之下,是否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呢?在这样的灵感之下,创作了这样的故事,至于剧情的展现,则是想要以一种“亲历者口述”的方式来表达,听别人亲口说出是如何玩弄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感觉会比较有冲击性。 至于黄毛的角色,选择了月见夜先生,对于他的粉丝们来说实在是对不起了。这纯粹是作者胡编乱造的拉郎配。月见夜在游戏中的设定其实是很好的一个男人,虽然是牛郎出身,但也有种浪子归的潇洒味道,绝对不是作者描写的这个人渣。不过对于他的介绍中“对所有人都付出真心”的交代,作者感觉有些微妙,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爱都是自私的,哪个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所爱之人呢?对所有人都付出真心,和对所有人都是虚情假意,作者认为是没有区别的,不然还哪来黄毛和苦主,索性一起上好了。 这个故事的结局,原本想写【月见夜回到了罗德岛,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赫默,然后赫默还是放不下过去,两个人旧情复燃、再次来了几炮】……那博士就真正绿得彻底了。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做个人吧。对于我偏爱的风格而言,NTR中混合着纯爱才是最好的——只要诚心悔悟,就算是蓝裤裆也应该得到救赎…… 好了就这样吧,期待着读者们的收藏和留言,你们的意见是对作者最大的鼓励。如果有对故事以及“NTR”这一概念的其他想法和见解,欢迎和作者共同讨论研究,毕竟这样的同好可是非常稀少的,作者遇到时都十分珍惜(笑 话说,你们会留言的吧?? 第8章 【我x莱娜(调香师)】相遇的路口(上):这次的标题描述实在给我整不会了,看正文吧 前言: 这个故事和之前的故事一样,基本上是套皮舟游的一些人设进行的二创,和舟游的剧情没有任何联系,纯粹是作者自己随性而起的杜撰。不过这篇相对以前那些较为扭曲的故事,口味要相对轻一点,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故事的主角其实是……黄毛……吧…… 这是个关于“路口”的故事,人们被命运推着走向了一个个的路口,或者是自己选择了一个个的路口。他们在不同的路口分别,走过不同的路程、经历了不同的人生,然后在某一个路口,忽然再次相逢。那么,在下一个路口到来前,是选择继续随波逐流,还是选择分道扬镳,还是选择相伴一程?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答案。 故事采用了第一人称视角,和赫默一文一样,使用了大量“口述性行为过程”的方式来叙述情爱部分。不过这次是女主口述自己的初次经历,而且这段描述,经过了几位女性朋友的细致评审……作者认为是很有含金量的素材。 排版采纳了之前读者的建议,两万多字没有分页,一气呵成。话说,真的不觉得一直往下翻太麻烦吗? 喜欢请收藏点赞和关注,正文在下一页。 (标题有点想叫做【花房姑娘】啊……但是崔健什么的,让人感觉有点老气,而且可能会影响发情……所以算了= =) [newpage] 刚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我对这个机构其实并不怎么了解,只是把它当做一个从事医药行业的类似制药厂的地方。岛上发生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听别人所说,我自己从没有亲见,因为我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本来就是个没有什么追求的乏味的人……这并非自谦之词,我的人生几乎就是“普通人”这一概念的代名词——在不穷不富的普通家庭里出生,普通地参加学习、普通地毕业,然后普通地去应聘,结果得到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我出生在龙门,成长在龙门,学习的地方也是在龙门。我所学的是语言专业——商用维语,但可笑的是我也没有去过维多利亚。毕业之后,看到了罗德岛的招牌启示:招募维多利亚语翻译两名。我投了简历,然后被招了过去:不是因为我有多么优秀,因为投上简历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想要两个翻译,但最后招到的,也只有我一人。 来到罗德岛后,我才明白其中的原委。挤破头想要进入罗德岛的,不外乎两种人:得了矿石病的人和能治矿石病的人,总之必然是一些和矿石病有关的人。至于医药公司的维多利亚语翻译?呵呵,这里可不是龙门的商务交流中心。确实非常幽默,这是一个有必要存在,但不一定会被需要的职业。 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我在翻译处,一个人干的是两个人的活,但两个人的活加起来也没有一个医疗部干员的一半多。维多利亚语是罗德岛使用的外交语言之一,但实际上他们打交道的地区,多是讲龙门语和乌萨斯语的。龙门语几乎人人都会,而乌萨斯人的文件上也是龙门和乌萨斯双语,只有在可能会引起歧义的词汇上,要用一些维多利亚语注释。就这样注解文件的工作,我做了差不多半年。而半年之后,商用合同基本上都形成了固定的模板,所以真正需要我做的工作也几乎绝迹了。于是,自然而然地,我被派到了其他部门去打杂。 我去的第一个打杂处是财务部。罗德岛有完善的财务体系,但我不懂财务,于是只能帮他们整理一下混乱的财务报表……根据编号整理好,然后归档,再做成电子档案。这样的工作我做了两个月,财务部已经变得井然有序,不需要我去整理了。于是我又被派到了更奇怪的地方,一个叫做“温室”的部门。 而就在那里,我认识了莱娜。 莱娜的干员代号是“调香师”,她也是医疗部的干员,但是因为职业原因很少参加战斗,而是负责草药和一些医用材料的制作。莱娜出生在米诺斯,是沃尔珀族人,但和我见过的那些耳朵尖尖的沃尔珀人不同,有着一双圆而略长的耳朵,显得非常可爱。当然,莱娜并不只是显得可爱,她的确是一个可爱而温柔的人。 莱娜热爱自然,喜欢植物,特别是那些会开出芬芳花朵的植物,那些植物在她的温室里被培育得枝繁叶茂。但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一个擅长照料植物的人,也从来没有养过植物。植物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在适当的环境下自己就能生长繁育的生物,它们的感受和需求,我几乎一无所知。但就是这样一个笨拙的人,也得到了莱娜的许多鼓励。我跟着莱娜学习何种植物喜欢怎样的光照、温度和湿度,如何将会影响生长的杂叶剪除,以及通过观察植物的外表来判断它们是不是营养不良,或者得了病。我每做对一次,莱娜就会毫不吝惜溢美之词地夸耀我,“太好了,就是那样”、“真棒,你是个天才”是我最多听到的话。我当然这样的赞赏是莱娜在鼓励我,因为我越是了解这份工作,就越是明白自己所做的和莱娜的水平,差之甚远。 不过,我在温室的工作也并非一无是处。虽然我不太擅长对付植物,但作为男性,我也有点莱娜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在使用电子设备和维修机械工具方面。莱娜作为富有人家出身的小姐,很不擅长使用电子设备,温室里唯一的一台电脑总是故障频发,经常因为死机而丢失数据,无奈之下莱娜几乎已经完全使用纸张来记录植物的生长情况了。而经过了财务部工作洗礼的我,对这种东西早已经得心应手,只用了一个小时就让它恢复了最佳的工作状态,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把所有植物的生长、灌溉和光照数据全部整理成了精细的图表。这让莱娜惊喜不已,因为她现在可以很方便地管理所有植物了,打开电脑就能够立即查阅到所有植物的概况,而不必去翻她厚厚的记事本。而另一方面,我也接手了温室里所有园艺工具,特别是喷灌管道的维修保养。以前温室里的灌溉系统一旦出现问题,总是要等工程部的人来修,而那些大忙人又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于是莱娜就只好自己提着喷壶走来走去地浇水。而我现在每天都会巡视给水泵、阀门、管道和喷头,一旦有毛病立即就能排除。运转良好的计算机和灌溉系统,让莱娜节省了差不多一半的精力,对此,莱娜自然是大加赞赏: “你可真棒,艾迪菲,你怎么这么能干?” “真好啊。不愧是男生,真是太可靠了!” “哎呀,要是你不在,我可真不知道这东西该怎么弄了……” 对我的赞誉,又多了许多诸如此类的句子,仿佛让这个温室生机盎然都是我的功劳一样,夸得我自己都感到脸红。 “我只是发挥了自己擅长的东西。”我只能这么说,“能帮上忙,我感到很高兴。” “那我要向你学习这些技术时,可要请你多多指教了。”莱娜笑了笑,俏皮地说。 “一定倾囊相授。” 我在罗德岛的集体宿舍有自己的床位,平时结束工作之后我都会回宿舍休息,但因为有些植物的花朵是夜间开放的,偶尔需要上夜班。莱娜的宿舍就在温室旁边,她很热情地告诉我,需要休息的时候直接用她的宿舍就好……但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都是单身的男女,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同事关系,我不能随意呆在她的房间,这一点自觉性我还是有的。所以,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温室的器材室,在里面放了一张折叠床和一些私人物品,算作一个简单的宿舍。 一天晚上,一朵轻歌花快要开放了,我们守在温室里,等着收集它的花粉。轻歌花就是一种夜间开放的花朵,花粉有着极佳的药用价值,而且它开花的时间很短,只持续十几分钟,所以花粉非常珍贵。我们原以为在日落的时候它差不多就该开花了,但事与愿违,那膨胀的花苞却迟迟不开。我和莱娜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一直到快要午夜,花才终于开了。当我们收集并装好了花粉,时间已经是凌晨,因为从入夜开始就一动不动地等着开花,所以两个人都还没吃饭,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终于干完啦——啊,现在才感觉全身都好累啊。”莱娜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胳膊,“多亏了有你,艾尔菲。要是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盯着这家伙,那可一定难受死了。” “是多亏了你才对。”我说,“要不是你一直跟我讲你的故事,我肯定坐在这里睡着,到天亮才醒了。” “不啊,你也说了很多你的事情嘛。” “啊,我那乏善可陈的经历,一般人听了都会马上喊停的。” “嘻嘻,你别这么说,我觉得很有意思呢。” 我们靠的是相互交流自己早年的经历,来打发这段煎熬的时光。莱娜在家乡和罗德岛的经历,让我听得出了神,但当她问我过去的时光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该讲点什么。父母都是些老实而有些古板的人,我自己也是,从上学就混得毫不起眼,成绩只能算是还可以。可惜一直到毕业,也没有和一个姑娘谈过恋爱——不是没有喜欢的人,但我知道自己实在是太普通了,没人会注意到这样一个随处可见的人。我只能讲讲我在运动会上的表现,以及打发业余时间读过的书,但莱娜一直在竖着耳朵倾听,仿佛我讲的是什么激动人心的故事一样。 不得不承认,她这种教养十足的温柔,实在是让我感动至深。 “晚饭还没吃呢,有点饿了。”我说,“要吃点东西吗?还是说,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说?” “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可是吃点什么呢,啊,好想吃烤肉啊……” “呃,烤肉吗。”莱娜的话然我有点吃惊,“我还以为莱娜小姐是喜欢吃素食的类型,没想到是肉食派啊。” “我是……!平时确实主要是素食,但偶尔……”莱娜的脸红了,声音也变小了,好像发现自己说了暴露本性的话,“今天工作到这么晚,也该犒劳一下自己嘛。不过,这时候恐怕没有烤肉吃了……” 莱娜说着,竟然还咽了咽口水,样子可爱极了。 “你的厨房里有火炉吧。我去搞点肉来。”我说。 “有吗?”听到我的话,莱娜的眼神亮了起来,“这种时间了,食堂早下班了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有办法,包在我身上。”